Sunday, August 28, 2005

 

歸期

「歸期」大概不是一個日常用語,或許是一個文學用語,起碼在書面才用。可是對我來說,「歸期」就意味著我的舅父要回來,我的房間就得分讓(spare)給他,我會在給友人的電郵用上「歸期將至」或「歸期已至」的說法。我的舅父已移民溫哥華,但常要在香港和東南亞國家公幹,在港期間就得寄住我家。昨晚參加完無邊吹水會,回家才發現舅父回來了。想到在上次吹水會得悉W兄已不常返家,有時還在女友家睡。D君也是跟友人同住,而我,仍得寄人籬下,難怪我可以把一個我沒見過也不知是怎麼樣的地方視作什麼「心的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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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22, 2005

 

鈔票上的人物肖像

最近在聯合文學讀到一個專輯,要是新台幣全換上了文學家的肖像,該用誰呢? 雜誌請了一班文學家來投票,結果很多人選了賴和(對不起,我不認識他)。張愛玲也有不少支持者,要是我也會投上她的一票。讓我還會投白先勇,大概因為他是我的校友吧。

我很喜歡一款印有一班小朋友圍繞著地球儀的新台幣鈔票,大概是象徵著國家未來的願景吧。棒球隊的一款也喜歡,我不是說國父蔣公不好,大概相對起這些偉人,他們更有親和力,同樣該受到尊重和禮遇。

大概因為歷史的原因,香港的鈔票很少用人物圖案(除了政府發行的一分紙幣有女王的肖像),澳門回歸前的反而有賈梅士(Luis Vaz de Camões,葡萄牙的偉大詩人,我到過賈梅士公園看過那尊銅像,據說他就在那個石洞寫詩)。我比較喜歡渣打銀行發行的那套,它們展示了從開埠到今天的香港風光,還有用了廿多年的中國瑞獸圖案,很有歷史感。匯豐中國銀行選的那些現代建築太雷同了,匯豐銀行五十元的大嶼山景色較好。

要是香港的鈔票也用人物,會是誰呢?羅文?梅艷芳?張國榮還是黃霑?但他們都不是文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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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ugust 21, 2005

 

友情「總動員」?

近日在友blog讀到一篇文章,數日後即在某大報刊登。曾幾何時,我稱他和我另一位朋友為我的「戰友」、「舊戰友」,因為當年我們參與不少社會行動。如今,戰友成了文友,我想起魯迅那句「寂寞新文苑,平安舊戰場」。

猶記去年,肥力告知他將被邀請第三度參與「百萬富翁」,雖然後來沒有被邀,當日我期待的,居然是「軍師歡聚」。按該節目會邀請一些參加者的朋友在現場或電話中作他的「軍師」,當參加者需要打電話或向朋友詢問答案,「軍師」即隨之協助。或許我當日期待的,不過是一班好朋友一起支持肥力參加比賽,享受箇中樂趣,「軍師」這個詞兒總覺得怪怪的。

好像是劉再復吧,說過我們日常生活的許多用語都源自戰爭,現在是和平的年代還是脫不了戰爭的思維。結果好朋友成了「戰友」,我認識的一位溫柔可親的「美人」竟成了「軍師」,連Hello Kitty 的電腦遊戲也叫「友情總動員」。文友期許「世代無戰爭」,或許這一大堆戰爭詞彙還是很難從字典中刪除,繼續流傳於每個世代,可是當大家真的要用時,也許該反思反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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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ugust 20, 2005

 

怪癖

哎喲喂呀偶被菲菲點名了啦!*_*

這個據說是目前風行的blogger連環貼的規則如下(源自美國):開始遊戲的人出一個題目,寫下答案,接著指定五個人回答問題,並在文末附上他們的網誌連結,並且通知這五個人。這五個被tag到的人,在自己的blog 引用(並附上連結)題目的來源,然後寫下答案,再去貼另外五個人。

中文版的活動創辦人:one girl, two dogs

此番題目是寫出自己的五個怪癖,以下就是我的怪癖囉!

1) 總把公司的紙cut呀cut,製成很多memo紙,剩餘的拿去回收!
2) 會突然的自言自語或笑
3) 一步三回顧,惟恐別人打荷包
4) 下雨的日子,以雨水為墨,鞋子做筆在街角的牆上畫graffiti (最近實在太大雨!)
5) 朋友談到什麼,都可以聯想起相關的流行歌詞在他面前以高分貝大唱,歌藝直迫多啦A夢的那位胖虎(技安)!!

接下來就要開始點名囉!以下就是本日的五位幸運兒:
1) 肥力合集
2) 肥榮
3) 狡童情書
4) 阿格妮絲.謝
5) 德茲門‧洛謀

對了,各位幸運者必須在你的網誌post出來
然後點名五個人寫一樣的題目(就像我的方式)

來一首歌輕鬆一下吧!!

流非飛 王菲 (特別送給那位給我點名的菲菲,實在太好玩了!)
作詞:莫可欣 郭可盈
作曲:C.Y. Kong

菲菲不停問我
是我犯錯嗎 多講反而是錯
菲菲不停問我
別這樣那麼 喜歡依然是我
曾經我問我為何 答話這樣傻
請你不要隨便胡亂評論我!!!
飛自由 飛自由
完全非自由 完全非自由
飄拂可能是我
令你著了火 偏偏不明白我
彷彿表情做錯
扮相著了魔通通不原諒我
如果說話這樣奇 故事太迷離
不要管那是非 胡亂來做戲
(菲菲)看笑語滿天飛
(菲菲)請放過我吧
(菲菲)太自我太不羈
(菲菲)不愛理無心機
(music)
菲菲今天不打領呔 姿色多古怪
事實是他不想太乖
東方天天清新大眾 一周的心態
事實大家思想太歪
菲菲不瞅不睬上街 清高的姿態
事實是她不太愉快
假裝天天款要擺 高深的一派
但願問他可否瞭解
曾經我問我為何 答話這樣傻
請你不要隨便胡亂評論我!!!
飛自由 飛自由
完全非自由 完全非自由

(菲菲)看笑語滿天飛
(菲菲)請放過我吧
(菲菲)太自我太不羈
(菲菲)不再叫菲菲
曾經我問我為何 答話這樣傻
請你不要隨便胡亂評論我
喜歡依然是你
像似沒結果 Taipei依然是美
菲菲依然念記
像似沒結果 喜歡依然是你
完全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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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ugust 19, 2005

 

讓我歡喜讓我憂

這篇日誌本來是在7月29日發表,本來是送給兩位朋友表達我當時的心情。當然我很希望不歡的日子盡快過去,為了工作,或許還為了這個blog。我不知該說些什麼,我只想把首歌多送給幾位朋友,名字不詳列,當中還有男有女。所以歌詞也被迫截頭去尾,還要刪改。當然愛還沒有到盡頭,但你們......



給我關懷為我解憂 為我憑添許多愁
 在深夜無盡等候 獨自淚流獨自忍受
多想說聲我真的想你 多想說聲對不起你......
 就請你給我多一點點時間
再多一點點問候 不要一切都帶走
 就請你給我 多一點點空間
再多一點點溫柔 不要讓我如此難受
 啊~ 你這樣一個朋友 讓我歡喜讓我憂
讓我甘心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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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在網路文章看到「粉」這個字,起初百思不得其解,原來就是「很」,大概因為閩南語沒有f音(韓語也是),很多在國語或廣東話念f音的字都以h音替代,「很」結果成了「粉」。就連我也很喜歡這個粉字,結果這也粉、那也粉,什麼都沾滿了粉,弄得紅粉緋緋。

唉,世間之粉多矣! 有通心粉、有意大利粉,如今又有滾滾紅塵,緋緋紅粉! 難怪我們的天空、我們的空氣何等污染! 但為什麼都是紅色的呢? 雖然我也聽過黃塵古道、金粉世家、塵甚至白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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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ugust 18, 2005

 

再談旅行團

承蒙兩位好友對我的近作的讚賞,決定再談旅行團。惟文筆拙劣,深度有欠,惟願方家補充和指正。

Morning call內地叫做叫床,為了維持旅行團的紀律和確保流程順利,它跟「定點遊」(限定了上下車拍照的時間的觀光方式)是必不可少的,縱然有些人會很反感。可是對我這種不願也不懂計劃行程,人地生疏又得與老媽偕行的也沒法。我也不喜歡早上四五時被叫床,只是迎合港人要求抵食夾大件(便宜又大碗)又講求效率不浪費寸陰的心態也得配合。叫床有由旅館統一提供錄音的,也有由領隊逐一給旅客morning call的。不過,我們總會比官方公佈的時間早上半小時起床,以便梳洗。

專賣店也是很多人不喜歡的節目,這看賣什麼了。泰國的「狗仔o麥」皮具,珠寶珍珠首飾等高消費品固然讓女士們很興奮(卻悶了我!)。韓國的運動鞋曾引起了一時的熱潮,販賣食品手信的專賣店我較高歡,但賣藥免了。我遊北京的時候,有機會到當時的北京醫科大學參觀,以為有什麼學者講座可聽,誰知就是賣藥! 我也差點兒呼呼聲大睡。難聽點兒,小病說成大病,大病說得你快沒命。

賭場也是一個我最最不喜歡的景點,一來我對此毫無興趣,一竅不通,二來曾幾何時我很熱心投入反賭風的行動(可惜後來政府通過了足球博彩合法化,寡不敵眾),去賭場似乎有點兒那個。以前「未夠秤」(年齡不足)沒法只能在兒童遊樂場玩沒得好說,後來你再不喜歡,也得見識見識。我到過韓國、澳洲馬來西亞澳門的,彩票(如649或星馬的多多[Toto])有段時間也收集,後來丟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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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旁的紫色野花

星期日我在一個關於二次大戰結束六十周年的節目,得知一個這麼的故事:

有一位日本的老人家,每年都會把一種叫紫金草的種子裝滿麻袋,乘上火車,一路拋出火車窗外。很多人看見那些紫色野花很美,但不知是什麼。

1939年春天,曾經到過南京的日軍軍醫山口誠太郎隨日軍來到南京城。以往的繁華已被戰火摧毀,到處是坍塌的城牆、廢墟和白骨,看到的一切讓他驚詫和不安。不久他就被遣回日本。回國前他在紫金山下採集了一些種子,是一種在戰爭廢墟上倔強盛開的紫色野花

1940年春天,山口家的院子裏開滿紫色小花。山口沒敢將他在南京看到的一切對人提起,只寫了一篇短文連同他帶回來的種子一起分發給自己的親朋好友。短文是這樣寫的:這是我從中國大陸帶回來的,我給它取名叫紫金草,如果你喜歡的話,就撒在你的庭院裏吧!

此後20多年,為了讓紫金草在日本更多地方生長,山口就每年乘著火車,把紫金草的種子到處撒種。

1966年4月的一天,朝日新聞的文學專欄裏發表了一位華僑青年寫的散文,他說中國有一種紫色野花叫二月蘭,日本是沒有的,但現在這種紫色的小花卻在日本出現了,讓他覺得非常親切。

當時,77歲高齡的山口病在床上,聽夫人讀了這篇文章後,連夜讓夫人給報社寫了一封長信,講述了紫金草的來歷,並表示願意無償為人們提供種子。

後來大門高子女士被紫金草的故事深深地感動,於是她創作了合唱組曲《紫金草的故事》在日本公演。組曲描述了一個士兵如何走向戰場。最後在戰爭的廢墟中發現了紫金草,又把它帶回了日本撒播。演出在日本引起反響,後來《紫金草的故事》還到了南京演出,讓千萬倖存者流淚。

德國,一車車的猶太人沿著鐵路被送到各大集中營,所以很多人談到鐵路仍心有餘悸。在韓國,戰火使貫通南北的京義鐵路(從首爾[Seoul]到新義州[Sinuiju])被人為的切斷。近年雖然重新修復,可是離人們所設想:「有一天,朝鮮半島北部的人們沿著京義線南下,他們看到的是一片錦繡江山,自由進步」仍然是漫漫長路。我特地在網上查找日本的鐵路路線圖,我想要是我們能高空望下來,那是一條條紫色的絲帶,圍繞著這個美麗的國家,那是象徵著和平、友誼和復和(reconciliation,大概是恢復和平友好的意思)的絲帶。

可是,那些熙來攘往的鐵路乘客誰又會留意到、想到這些?香港的地下鐵路兩旁充斥著的,是商業廣告。倫敦地鐵,讓人聯想起恐怖襲擊,馬德里的火車大爆炸人們還記憶猶新。誰,還會留意車廂外的風光和植物?

因為時間和工作的關係,很多坊間紀念二次大戰的活動我都沒能參與。我深願上面的文字,能作為我對二次大戰的紀念。也深願復和的精神如頑強盛放的紫色野花深植在大家心中,蒙主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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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ugust 13, 2005

 

談談旅行團

很掛念一位朋友,聽說她早陣子到了台北市,不知她怎麼呢?有朋友告訴我,我參加了十多年的旅行團,不如寫一點關於旅行團的文字。其實,這種文章在報上已不少,不如談談旅行團在這十多年的變遷吧。

以往的旅行團很重視群體性,比方流行吃一桌十多人的團餐,拍團體照。當然集合準時,遵從領隊指示這些紀律現在還是會很強調。只是已越來越講求個性化了,比方吃餐可以多點自行選擇,如台北101的foodcourt、士林夜市或星馬的小販中心,或者採取自助餐的形式。自由活動的時間多了,不竟現時的團友們參加旅行團很多時是懷著不同的期望,「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以往有些團友會喜歡搞重聚,一起看照片,據說好些良緣也因此而起。只是一來家人不喜交際,二來現今的團友之間也猶如陌路人了。

以前有個很流行的旅行團笑話,說有個媽媽吩咐小孩要去便便時不要說便便,要說成「唱歌仔」。誰知一次小孩跟媽媽說要給她「唱歌仔」,卻在她耳邊尿尿!如今旅行團笑話已老掉牙了,也不流行唱歌了。以往旅行團會印備歌書,只是領隊長年帶隊,來不及學新的歌曲,歌書不常修訂,難免跟團友的潮流口味有落差。當然,便便一事對領隊、父母和旅人還是很著緊的。

有些導遊會喜歡說:「我謹代表荷蘭女王Beatrix(或泰王蒲眉蓬)來到荷蘭(泰國)。」這看個別的導遊,最近到台灣導遊雖不說陳水扁,卻說「歡迎大家來到中華民國」,因為他希望大家記得台灣的正式國號是中華民國,台灣只是中華民國的一個省

有些導遊會把那些書中資料倒背如流,比方到岳王廟,會給你背「岳飛的少年時代」------「岳飛,字鵬舉,相州湯陰人也......能挽弓三百斤」說真的,那些什麼台北101高508米的硬資料縱然對很多旅客沒甚興趣甚至用處,可是又一定要介紹。

以往的旅館會放聖經,但近幾年不知為何不放了。我倒記得十多年前到台灣飯店裡會有論語甚至三民主義。我去旅行很喜歡感受當地的風情,比方乘坐當地的公共交通工具,可是有些人會覺得去旅行要坐公車很寒酸,在新加坡領隊帶我們乘公車就囑咐我們要除下名牌,免得人們以為為什麼旅行團要乘公車。

有人曾問我,你會事前閱讀該有關地方的資料麼?有時要準備也準備不來,很多事是興之所至。從前很喜歡拿文宣品,現在少拿了,可是為了寫遊記我又不得不借助文宣品。

旅行團的好處是免卻了自行訂旅館和機票的不便,但對某些人卻是縛手縛腳,諸多掣肘。可是如果參加旅行團很多掣肘,跟家人去旅行就限制更多,盯得緊,不敢造次。我曾經在阿姆斯特丹的機場看到一個美得像模特兒的女子,我不敢逗她。那次溫哥華之旅,由於寄居親戚家中,很多很想去的地方不能去,讓我很遺憾。我甚至不敢讚同行的那位親戚同學美,在寶翠花園觀光期間我更只敢跟家人談風光和植物。結果要趁媽媽稍離,我才能與她暢所欲言。又是的,為什麼我總要想著女孩子?上次到溫哥華前,我還跟同事笑說「會不會碰上一段異地情緣?」同事說:「你每年有多少假期,能見她幾次?」還是不要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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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ugust 11, 2005

 

放榜日

今天是香港中學會考放榜日,傳媒鋪天蓋地的會考新聞簡直令人窒息。放榜的日子總下雨,這是上天為芸芸考生、為我們的教育制度的悲哭。

原來,名曲他約我去迪士尼的原唱者Kellyjackie也是應屆會考生,還是重讀生,從11分提升至18分。很多人為她曾是名校生、斯文淡定,對答如流感到impressed,或許還自慚不如。可是又有多少個Kellyjackie? 「由來只聞新人笑,誰個聽見舊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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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ugust 09, 2005

 

天地無蝦

近日在某網站讀到藍奕邦的新曲「無瑕年代」的歌詞,雖然還沒有聽過,但深深感受到填詞人把九十年代描繪得如斯美好。我嘗家母怎麼看九十年代? 對她來說那是含辛茹苦,香港邁向衰落,為生活奔波的年代。有什麼年代真的無瑕? 誰都想香港永遠繁榮輝煌,可是對我這種基層人,又是否不過是「借來的美夢」? 當我在於網上搜尋「無瑕年代」,搜尋器卻出現「無蝦年代」,是諷刺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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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 Irene in Wanchai

上周三我到灣仔影視處開會,碰到久違了的組員。會後往三聯書店,找到了《八王子》,但沒買。就在我沈浸書海的當兒,忽然在「流行書籍」的書架上找到了《刺客正傳III》(上次在台北沒買的,姜愛玲譯)。為什麼我偏偏就在那時那兒碰著妳? 為什麼? 當四周的顧客追逐著流行書籍,當我渴慕著那些時興作家,妳,卻靜靜的躺臥在擺滿奇幻小說的書架,諦視著那些熙來攘往的「書人」! 我想起了「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那句話,書海茫茫,紅塵有愛,至少妳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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